冬天的尾聲將近,那條通往市區的西平路上洋溢著朵朵洋紅色的花瓣,這是屬於斗六居民季節限定的幸福記憶。
而今天,在那陰晴不定的午時一刻,我騎著摩托車來到了萬中選一的風鈴木樹下,放下了安全帽,從背包裡拿出了相機倚在座椅旁,說是思考卻是發呆,這時來了一位男子與小孩。
那小孩扭曲著身體,大聲地哭鬧:「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!」男子穿著皮鞋,滄桑淡定地望著遠方,時而坐下,小孩沒有停止吵鬧。我依然站在他們後方看著這幕,不久男子拉著小孩默默地離開了,像是一種失望透頂的背影,漸行漸遠。
那小孩扭曲著身體,大聲地哭鬧:「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!」男子穿著皮鞋,滄桑淡定地望著遠方,時而坐下,小孩沒有停止吵鬧。我依然站在他們後方看著這幕,不久男子拉著小孩默默地離開了,像是一種失望透頂的背影,漸行漸遠。
這時,路口來了輛警車,轉個彎緩緩接近我停車;見著車窗慢慢搖下,裡面坐著兩位員警,我倒吸了一口氣,心裡想著:「不是要臨檢我吧?我的身分證放在家阿!還是,要追緝剛經過的那位可疑男子?綁架?家暴?」心中總有千萬個假設,不敵那坐在駕駛座的警員一句話。
「帥哥,借問這是什麼花?」
「風鈴木」-我不假思索地回應。
奇怪,總是有很多人喜歡在路上問我路旁的花花草草,好像我臉上寫著『有問題請問我』這六個字。
奇怪,總是有很多人喜歡在路上問我路旁的花花草草,好像我臉上寫著『有問題請問我』這六個字。
兩位警察伯伯在車內談笑了一陣子後,說聲謝謝後就加緊油門開走了。再仔細望著那位男子與小孩,他們已經過了馬路對向,而男子依然凝視著反向車道。就當男子伸出右手招了幾下,一台黃色計程車呼嘯而過,這時候我真的懂了!!
此時我的視線開始搜索著來來往往急駛的車輛,看能不能幫他們招個計程車,當我開啟了黃色車體偵搜模式,精準到連台電維修車都不放過;終於,我在對向的加油站裡發現了一輛正準備要進去洗泡泡浴的小黃,立馬我穿越車來車往的快車道,跳上安全島,再奔向加油站,卻目送著他進洗車機了。
而當我難以決定要先等計程車出閘還是先去叫那對男子與小孩時,我的雙腳已經快步走向剛剛男子停留那個路口,而他們已經移動到另一個遙遠的街口了,而我就在他們的身影背後,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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